jack301006 发表于 2012-8-11 05:17

走近WSOP决赛桌选手-杰西·西尔维亚(Jesse Sylvia)

姓名:杰西·西尔维亚(Jesse Sylvia)
年龄:24
故乡:内华达州拉斯维加斯/马赛诸塞玛莎葡萄园岛(出生地-莫尔登市)
筹码量:43,875,000(在所有选手中排名第一)
座号:6
职业:职业牌手
大学:卡尔路德大学
婚姻状况:未婚(有女友)
孩子:无
扑克从业时间:3年
WSOP收入:2,954美元
WSOP钱圈记录:1(2011年)

最好WSOP成绩:175名-2011年WSOP #10赛事—1,500美元买入6人桌无限注德州扑克
主要成绩:无
2012年WSOP参加赛事:14个;进入钱圈数:1;

Sylvia在决赛桌出炉后第二天接受了WSOP记者的采访,以下是采访记录:

WSOP:此时,或许很多人与决赛桌都没有关系,为什么你会觉得有人在看广播为你喝彩呢?

Sylvia:我不确定,但是当我做梦的时候,我愿意把自己想象成英雄而不是坏人。当我进入决赛桌以后,很多人来对我说:“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人选了”,我知道这可能是我很友善、好脾气或者外向的原因。我和很多人都相处的不错,能够得到人们的这种反应让我感到高兴。

WSOP:说到支持你的人—其中当然有Russell Thomas。他自己也进入了决赛桌比赛…说说这个吧。

Sylvia:我跟Russell学到很多东西,我初到拉斯维加斯的时候和他住在一起。他教会我很多东西。现在他在扑克圈以外有一份真正的工作,但是我是以打牌为生。他说我已经超过他,比他更好了。我不相信这点。因为和他在一起住了一年,有时我能听到他的声音在大脑里回转。他会告诉我应该怎么做,并且提醒我别做错误决定。在后来我形成自己的思维过程中,这已经被我自己的声音替代。不过,可能说这话还有点早。我觉得自己看上去很职业的牌手躯壳里其实是一个菜鸟的灵魂。我必须遏制这个菜鸟灵魂。我知道正确的决定是什么。我必须以此为基础来做决定。

WSOP:当你和Russell住在一起的时候,有没有讨论过将来一起坐在WSOP主赛事决赛桌上争夺世界冠军的情境呢?

Sylvia:当然,在Day 2比赛后,我和Russell每晚都一起吃晚饭。我们讨论我们的筹码量,打过的牌局。他的家人来了,而我女友也来了。“我进入单挑,我希望你是我的对手。当我们打到10人桌时,我们在牌桌上看到对方,他不住摇头,我也不住地摇头。看起来,我们都要进入决赛桌了。之后,昨天晚上,我们聚会。我和他坐在一起,说:‘哦,天呐,这太不可思议了。’所以,我们讨论过。但是,都是在说笑话。

WSOP:当你进入了决赛桌的那一刻,不仅仅只是紧张,而且还具有历史意义。你意识到最后桌上有两位女牌手--Gaelle Baumann 和Elisabeth Hille--竞争决赛桌选手时,牌迷们的热情以及那种情形的意义了吗?

Sylvia:我真的很痛心。还剩12人的时候,还有两个女牌手。我想至少其中一个会进入决赛桌吧。我觉得那太酷了。但是,这没能成为现实。我觉得太不幸了。如果是能成为现实就太棒了。

WSOP:能说详细点吗?

Sylvia:好吧。过去5个月里,我在教我的女朋友打牌。她现在真的很不错了。她已经开始在赌场里打了。通过教她扑克,我开始了解到,为什么吸引更多女士加入到扑克中对扑克更好了。扑克圈里女士太少了。至于为什么会那样的原因,我真的从我女朋友那里知道了一点。桌上那么多人关注她。一方面这是好事,但那种观念太老套了。就像一个女士坐在牌桌上,每个人都会说“呵,一个女的。”他们有些人特别兴奋,而且不得不努力去做决定。过一段时间后,她会出现:“为什么不把我只当做一个打牌的人呢”所以当我通过她得知这一点时,我开始同意她的观点。

很奇怪,我好像和女牌手进入决赛桌冥冥中有一定关系,这真的很让人兴奋。当我们到10人桌的时候,Gaelle (Baumann)的筹码真的很少了。显然,我希望赶快决出决赛桌。但是当他出局之后—啊,说真的,我感到自己进入了决赛桌十分高兴。但是当我在奖金领取处看到她时,她对自己拿A-9全下十分懊恼。我告诉她打得很好。

WSOP:你是决赛桌筹码领先者。过去3年里,筹码领先者分别获得第二、第一和第二。现在,如果有一个有个神人魔幻地出现在你眼前,给你选择第二名的机会,你会接受吗?

Sylvia:说实话,我得好好想想。但是,我的内心的本能告诉我--我不会接受第二。我这样想,这对我来说是独一无二的,因为我和大多数人登上这个舞台的人不同。牌手打牌不为钱的很常见。但是我在牌桌之外也都不看重钱。我已经休息了几个星期去旅行。我在哥斯达黎加住了3个月。在那我所有花费只有1,200美元。我没有钱也可以很高兴。当然了,我已经可以获得很多奖金了(即使第9名成绩)--但是第9名奖金还没有多到可以让你从此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地步。所以,考虑到这点,我想我可以接受500万美元的奖金。但是,我更倾向于为了荣誉而战。

WSOP:再多谈谈 作为一个牌手,钱对你来说的意义吧。毕竟,钱对你从事的职业来说是一种工具。

Sylvia:我非常非常相信,你身边的人会让你富有。如果,你身边的人非常好,并且那些你在乎的人处理好关系。你就会感觉很好。生活中的所有东西都会变得很棒。我不知道,过去几年中我都遇到了些什么事,但是我越来越相信这一点。我想其中一个原因可能是我从线上转打现场扑克了吧。我和他人的联系多了。我得到的也多了,这也是我怎么找到我的女友的—只是走出去。看看周围,我觉得整个世界都是我的朋友。我想有些人和我一样会对人们有些看法,即使没有和他们说过话也一样。

WSOP:能再解释下吗?

Sylvia:我以前在Bellagio打牌。我看到Doyle Brunson过来了。他骑着他的小助力车从Bobby’s牌室出来。当他走过的时候,我们目光相遇了。我看他,他看我。然后,他冲我闪现出一个大大的Doyle的微笑。我心想—太酷了。然后,我越发意识到—等一下,补充一点—我根本就不认识Doyle。他那种样子像我们是认识了25年的朋友一样。我觉得世界就应该是那样的。显然,你不能相信所有人。但是,我喜欢告诉人们相信人的好处。我想人们都喜欢积极的人。因此,有利可图很好。但是你怎样对待你周围的人要更重要。无利可图,我也能做到那一点。当然了,有钱更好。所以,先前提的那个问题我想更多地会为了荣誉而战。

WSOP:你的个人背景是怎么样的?你在哪长大?

Sylvia:我在马赛诸塞州一个名叫玛莎葡萄园的小岛上长大的。那真是个迷人的地方。冬天,你在那可以见到很多在那生活了30年的人。我爸爸就是—他很多年前花了9,000美元在那置办了财产。现在,我都不敢想它的价值了。那的常住居民大约 有30,000人。但是到了夏天,那大约有150,000人。一切都变了。那里的海滩上有名流的价值千万的避暑房子。所以,我觉得那里两种极端的生活方式并存。

WSOP:你父母是什么样的人?

Sylvia:我父亲是一个工程师,在一艘科研船上工作。他是首席工程师,船上的很多事务都是他负责。他在某些地方和我相反,因为我根本没办法学会那些东西。在我成长过程中,我一直想都做个发明家。至于我妈妈—她做完全不同的事情,像园林绿化、裁缝和服装设计等等。但她主要是个花卉栽培家。我妈妈和我姐姐一起去时装设计学校学习。她们一起设计了一系列衣服,成为小岛上的一个夏季节日的特色。去年,我专门为这个回去过一次。很多人穿着我妈妈和姐姐一起设计的衣服。他们走在红地毯上,这真的让人兴奋。她很有某种创造性。

WSOP:如果不打扑克,你会以什么为职业?

Sylvia:我姐姐告诉我,她认为我可以做一个精算师。那或许会成为我努力的方向。我个一个姐姐拥有土木工程学位,我和她一样是一个分析型的。而我的另外一位姐姐是设计师,我真的很羡慕她。我认为成为一位艺术家是那么不可思议。我可以用数字做很多事,但是绘图或者其他类似工作就不成了。

WSOP:你可能赢得世界冠军—这将改变所有的东西,你预见过你在未来10年中和现在一样和扑克紧密相关吗?

Sylvia:我想一直参与到扑克中。但是我不确定此后10年里我是否会每天都在牌桌上磨练。我告诉自己我会尽量每年都参加WSOP。因为这个比赛不同,它和每天都去赌场的感觉不 一样。当你一步步接近金手链的时候真的很让人兴奋。现金游戏和这个大不相同。所以,我很可能会一直参加WSOP。但是我也希望有那么一天,我的经济状况允许我转行,不再完全依赖扑克。

WSOP:其他什么事让你感兴趣?

Sylvia:我希望能去电影学院学习。我还打算搬到洛杉矶,投入到电影事业中。如果有点成就的话,我可能花更多时间进入。电影学院真的是我很想去的地方。我对写剧本或者导演很有兴趣。但是,我在那些方面还没有什么作品。不过,走走看看。

WSOP:你最喜欢的电影是什么?

Sylvia:目前为止是《失恋排行榜》、《搏击俱乐部》。《无耻混蛋》也是我新近喜欢的影片。它是过去10年里最好的电影之一。所有凯文•史密斯的作品都特棒。我想象凯文•史密斯的世界。然后是《辛德勒名单》。我女友最近让我喜欢上了《教父》。我总认为我看过它们。但是当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,我觉得我更理解那些电影了。我会想:‘这些都是完美的影片。’我最喜欢的一件事就是到处转转,然后看电影。

WSOP:现在是你在扑克事业顶峰时刻了,你在到达顶峰的过程中遇到什么低谷吗?

Sylvia:我从没有完全绝望的时刻。但是,我可以和你说说最低点的时候,那是我走到今天的原因。那时候,我是大一学生。基本上一文不名。放假了我回到家,找了一份在零下十几度的天气中做工的活。那真的很残酷。我挣到了点钱,开学后,我把它存进了扑克网站。我相当擅长扑克锦标赛,但是我的资金控制非常糟糕。大多数选手会告诉你:你会成为世界上最伟大的牌手;但是,如果你的资金控制不行你就没有机会可言。开始我打得不错,把我的投入资金打成了大约8千块。我很兴奋。

后来,我通过卫星赛获得了一个大型的周末锦标赛的门票,并进入前3名。我们3人做了一个奖金分配协议。我拿到了100,000美元。那时候,我甚至连一台电脑都没有呢。我的笔记本坏了。我在一个数学实验室里打牌,那是我给人做辅导的地方。我周围的人都震惊了。他们看到我赢了10万块。那次经验真的很酷。很快,六个月后,我决定休学成为全职牌手。我没有去找工作。我开始打底池限注奥马哈。那很有意思,但是也同样很残酷。第一周,我从赢了30,000到输了60,000。但是到最后,我银行账户里只剩了10,000美元了。我回到玛莎葡萄园,开车和姐姐一起沿着海岸走着。我记着从海岸上望去,我却一直在想我输掉的钱。我记得我想我处理不来。你绝不会从你的工作或所做的事中得到那种感受的。最后,我认识到你不得不处理那些糟糕的情况,然后一切才可能好转。现在,这感觉是这么棒。我想我不会在找一个常规的工作。我的生活中也一样需要起伏高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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